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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斯年

【泷翼】在办公室里诞生的是什么?(上)

哈喽。

下篇可能有肉可能没有(哈欠)

晚了一天还是祝大家虐狗节快乐,多吃本家粮,汪汪!

文/与一

正值年中,结束了半年的公司事务,正是进行总结和改进的时候。大大小小不断的会议和在此刻显得极其繁重的工作以及数不清的报告,让公司的同事都忙做一团。

这忙碌里自然也包括他。

今井翼抬手接过同事递来的打印单,抱歉似的说了声谢谢,接着又埋首专注于继续自己的总结。

“翼,等会儿我要和部长要去分部开会。邀约客户的事情就拜托你,我现在要去一趟银行。”

把单子递过来的同事拍拍他的肩,他点头应承下来,眼神却顺着同事的身影飘到不远处现在楼梯口等着同事的那人身上。

那人背对着他,正在同什么人通着电话。

好像很久没有跟他安静的谈天了。

这段时间双方都忙得昏天黑地,加之那人要统筹公司事务,比起他来还多了出差之类的事,即使是住在一起,也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时间。

好像,最近这段时间最常见的对话就是谈工作了。

他把目光收回来,暗自叹了口气。

这个月估计都没有什么可以说的。除了工作。

他又转头看着报告里,心思却飞到了下个月的可以稍微放松的年假里。太累了,简直就想丢开工作去夏威夷晒太阳。但毕竟只是幻想,他也着实不太可能把恋人丢在日本自己一人出门度假。

况且工作还没有做完。

这个企业什么都好,就是工作人员一个赛一个认真负责过了头。或许是企业文化,也或许是作为引路人和推动者的敬业领导者们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激励和动力。不仅自己的恋人,分部的前辈们也都是如此。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去见见学长们?

因为大家都很忙,他也难得约到他们出来喝酒聊天。这段时间过了说不定就可以聚一聚了。

这么想着他竟然有些雀跃起来,工作也变得更有动力了些。他甚至忍不住偷偷的想——

还可以跟恋人一起休假呢。

---

直至下班,那人都没有回公司。他笑着和离开办公室的同事们挥手再见,等到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在椅子上瘫软下来,惬意地舒展手脚。

要不要回去呢?

他犹豫地看看手机,外面的天色也暗下来。

那人没给他发消息,也没有来电话,这样的情况只有在他实在忙得抽不开身的时候才会出现。说好要每天一起回家,现在看来似乎也是个奢侈的愿望。

他看了看电脑屏幕,拿掉眼镜揉揉眼睛。

等你回来吧。

就当自主加班好了。

反正工作也没有做完,报告早早交了也好省心。

打定主意,他站起来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办公室的女性们都夸他这个马克杯纯真可爱,透明的杯壁上印着一只举起前蹄的长颈鹿,他解释几次这是别人送的礼物却得到“这不是很合适吗”的反应,之后便放弃说明来龙去脉,心情好时还会给人卖个萌。

想起收到这个杯子的时候对方的话,他的唇边浮起一丝笑意。

“——想到你了。”

那人是这么说的。

几分羞赧浮现在那人英俊的脸庞上,让人实在看不出这是平素认真严谨又沉稳的泷泽部长。

那人每次出差都会给他带些稀奇古怪又透着别往可爱的小礼物,他说了好几次不要了,家里都堆满了没有地方放,对方口里应承着好,却每次回来以后都惯例似的亲手把礼物捧给他。

在这种地方见识到那人的固执,却让他觉得那人格外可爱。

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对方某次出国,他顺口一提对方去的国家有种香料国内没有,当时被对方亲昵地亲了一口,将他送去机场便忘了这件事。一周后跟着对方一起回来的是两大箱各种香料,那人轻描淡写一句“去逛了逛市场”就把这事带过去,之后整理他发现不仅是他提到的香料,国内难以入手的各种珍贵香料也被那人一起带了回来。

这并非“逛了逛市场”就能形容的程度,不知那人花了多大心血去寻他随口一提的东西。

以后也就随对方往家里搬大大小小的地方特产,他却不敢随意跟对方提起想要的东西。

随口一提都能把两大箱香料带回来,他真的想要的东西,对方得何等挖空心思去帮他找?

知道他俩关系的前辈们调侃他只能以身相许,他便在对方在场的时候煞有介事的点头称是,还说要当个称职的太太才好。

自然是吓得那人连连否认,埋怨似的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却没忽略对方掩不住的笑意。

傻瓜。

他轻念一句,也忍不住笑起来。

---

带着耳机沉浸在报告里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了自己。

他正在想刚刚整理出来的财务数据如何精简,是弃用还是截取部分放进报告里,就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疑惑地从键盘上抬起手来,想看看是哪个同事这么晚还回来办公室,就发现温热的手指触到了他覆着光滑皮肤的脊骨上。

指尖传过来的轻微热度由点扩散开来蔓延到他的整个后颈,像有电流似的让他一抖。他来不及想这究竟是个什么恶作剧,那手指就顺着他的脊缝行云流水的滑下来,隔着衬衫,点点火星灼在他的皮肤上,颇具暗示性的溜进他的皮带里,魔术似的在他的腰间一抚,撤了出来。

他被摸得脸上起了燎原般的高热,下意识地去看头顶的摄像头,接着就看到平时闪着微微红光的小镜头跟私下藏着什么预谋一样熄了火安安静静,一丝光亮也无。

他恼怒又害羞地猛地回头过去,那人离他太近,额头和那人肌肉结实的胸膛撞了个满怀,他下意识地低呼一声,立刻就被握住了肩膀,掌心跟着就贴了过来,揉了揉他的额头。

“……”

他一边心里埋怨这个人走路没声音,一边又气他突然过来偷袭自己,丝毫没有考虑是自己是给了对方毫无防备的背影,才让对方看准了这可趁之机,让他一举得手。

“回来了也不知道说句话……等你等得晚饭都还没有吃……”

他佯装吃痛地低呼,假装起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他立刻就得到了那个人的回应。

——一个落在额头上的吻。

那人的唇并不如那人的气质初看上去那般棱角分明又凌厉,反而和他的人一样柔软又温情。他想起他俩还在黏黏糊糊的暧昧不清的时候,就算吻也只蜻蜓点水般的啄在手背,那人的脸上总是会出现不好意思的粉红。

后来?

他猝不及防地撞进那个人漆黑深邃如宇宙的眼瞳里。

那双眼睛,除去他熟悉的沉稳深情,还多了几分顽皮,再细看还有让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开的,只对他一人紧紧缠绕在身的固执任性。

试想,被称为殿下的泷泽秀明先生,被别人看见撒娇耍赖的一面,可不是要惊掉人的眼珠子?

他却觉得这样的他可爱得紧。纵容的结果就是那人对他越发得寸进尺,还没住在一起的时候,给邻居送一份咖喱炒饭忘记告诉他,都会被那人投以意味深长的注视。

——“你可能养了个狼。或者,他在你面前一时假装是个金毛而已。”

事后注视全程的学长默默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样对他说。

哪里是一时假装啊。

无论是撒娇还是急躁,那人都不是个擅言的人。甜言蜜语说的并不多,每次开口都惊天动地。比起说,那人更愿意用行动去做。时不时情绪上来了,他也会不依不饶地去逗逗那人。

结果却总是能变成被那人说得满面通红,再厉害的嘴炮也只能哑火。

好啦,我投降。

他心里默念着,任那人在他额头和眼睛上轻吻。

“还有很多?”

“剩的不多了,明天应该写的完。”

“那去吃饭吧。还有两三天就到截止日期了……说起来三宅前辈说过几天有个聚会,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去。”

他被那人拉起来,思考的当会儿被牵住手。那人硬挤进来,贴着他的身体,手臂在他的腰上环住,很是享受的在他的颈窝里来回蹭,剪短又长出来一些的碎发在皮肤上拂来拂去,痒得他想笑。

真像个大型犬。

“好痒……去吧,有段没和前辈们喝酒了,当做放松也不错。”

那人在他的脖颈中间很舒服似的蹭着,含含糊糊的话听不清楚。他不得不稳住对方,捧住那人的脸,用“再说一次”的眼光让他明白自己没有听懂他的话。

“我说……你是不是想去见刚君?”

他却被一下戳中笑点,笑的把脸扭去一边。

“哪个刚君?是刚君还是刚哥哥?堂本家的刚君还是三宅家的刚君?”

那人嘟囔着把脸又埋回去,“哪个都能让你不看我。”

他的声音柔和下来。

他亲了亲那人微颤的睫毛,这样对他说道——

“可你是上天赐给我唯一的恩典啊。”

上 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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